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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親愛的,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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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耀摸了摸鼻子,然後問道:“你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

“唉,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也就只有這點信心了。”我笑了笑,說道。

彭耀咬著嘴巴想了一陣,“好吧,反正就算失敗我也沒什麽損失,那就信你一回吧,你什麽時候開始動手?”

其實,我剛才能夠說出這麽多,全都我臨時在青龍戒裏跟三位老大們學來的一點皮毛。這點皮毛足以給我指出模糊的方向,但是要說到具體怎麽做,那就還早得很,我還需要回去在青龍戒裏勤學苦練才行。我算了一下,就最樂觀的估計而言,就算我每天拿出五個小時出來,也需要大概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夠初步掌握控制這個計劃所需要懂得的知識。

我於是說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要仔細謀劃才行,所以年後吧,過完年我就會開始啟動這件事情。”

彭耀點點頭,“沒問題,在此之前,我和張盛的爸爸會保證你在全國任何一個角落的安全。至於副幫主的名義,就不必了。你們年輕人,還是把自己的底弄得幹凈一點比較好,盡量不要給我們沾邊。我是流氓,錢家是生意人。說句流氓點的話,我是爛磚瓦,他是青花瓷,不會想跟我結什麽梁子的,只要我放話出去,說我保你,錢不易應該不敢動你。”

說到這裏,彭耀看了我一眼,說道:“好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你要沒什麽事的話,可以走了。張盛留下,我還有些事情想跟他聊聊。”

我看了張盛一眼,心想大概彭耀還是不大放心我,有什麽事情想要特別交待張盛吧,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沒什麽好介意的,我於是站起身來,拍了拍張盛的肩膀,然後自己走了。

剛從夜總會出來沒多久,我就收到了來自黃玄衣的電話。本來我今天想要找她聊聊的,但是我想想,現在我跟錢不易徹底決裂,她的身份頓時尷尬起來。說不定錢不易也開始疑心她了,如果我這時候找她,恐怕會給她帶來麻煩,所以也就打消了這心思,卻沒想到她主動聯系我了。

“大明星,晚上有時間嗎?”一接電話,黃玄衣就在電話裏笑道。

我聽她口氣很輕松,看來錢不易這個人雖然對我總是猜疑有加,但是對真正的自己人倒也還有些心胸,沒有難為黃玄衣,我於是說話的語氣就也不那麽正經了,“怎麽?春心寂寞啊?”

“你就別老是自作多情了。”黃玄衣在電話裏啐了我一口,“找你有正經事。”

我一邊伸手攔的士,一邊問道:“正經事?什麽正經事?”

“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是個心理醫生,她剛好旅游經過西京來看我。她早就聽我介紹了你的精神病史以後,非常感興趣,想要跟你見個面,有沒有時間?”

“有,跟美女見面是第一要事,怎麽會沒有時間呢?”我樂呵呵地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你這個死色狼一定會這樣。”黃玄衣笑罵了我一聲,然後說道,“你先到霞飛路上的春西賓館來吧,到了給我發短信。”

“春西賓館?好,二十分鐘後到。”我說著,就把電話掛了,然後笑著對司機說道,“霞飛路春西賓館,謝謝。”

二十分鐘後,我出現在春西賓館門口,黃玄衣正站在門口等我。和往日的她完全不同的是,她今天不但沒有像往常一樣穿一身顯不出身材的套裝,而且還刻意打扮了一番。

她全身都籠罩在一套絲質的拖地長裙裏,長裙的胸口掛著鉆石胸針,領子是蜿蜒的V字型,誘人的乳溝隱約其中。再細心看一下,精幹的短發被用心地收拾過,睫毛,嘴唇也都很細心地化過妝。總之,今晚的黃玄衣與她平時真是截然不同,顯得即性感又高貴,看得我一時間竟有些目瞪口呆。

看到我這個樣子,黃玄衣顯得即得意又害羞,雙手有些不自然地交在身後,沖著我嚷道:“看什麽看?不認識嗎?”

我眨著眼睛圍在黃玄衣身邊走了三圈之後,才讚嘆地搖頭道:“看來你那位醫生朋友一定是為頂尖美女啊,要不然怎麽會把你逼得如此精心打扮?”

“你是不是興奮得都流口水了?”黃玄衣看著我問道。

“是啊,確實流口水了。”我說著,做出個誇張地吞口水的動作,“不過這口水是為你而流的。”

黃玄衣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說道:“你啊,永遠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按說我跟黃玄衣的關系應該已經算是很親密了,但是黃玄衣主動伸手捏我倒還真是第一次,我當時心裏感覺就有些怪怪的,不過並沒往深處想,只是笑道:“這還用說,好聽的都是真的,難聽的都是假的。”

我說完,便和黃玄衣一起電梯走去,在走到電梯口的時候,黃玄衣突然站住,轉過身對我問道:“我的心理醫生朋友給你設置了幾個問題,要你先回答,然後才能上去。”

“你的朋友問題還真多。”我笑著雙手抱在胸前,“開始問吧。”

“我的朋友說,你必須非常認真地回答,如果你回答得不認真,她就不會見你的了。”

“架子不小。”我笑了笑,“不過我喜歡,你問吧,我保證認真回答。”

“好,第一個問題。”黃玄衣說到這裏,頓了頓,“這只是她提的心理測驗問題,你不準胡思亂想哦。”

“哎喲,行了吧,你就快問吧,你今天怎麽變得這麽婆婆媽媽?”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第一個問題。”黃玄衣將身子站直,伸出一根手指,然後一本正經地問道,“如果讓你可以同時娶四個女人,那麽黃玄衣會不會是其中一個?”

“啊?”聽到這個問題,我本能地一楞。

“說好了不胡思亂想的,你又胡思亂想了。”黃玄衣不滿地嘟起嘴巴。

“哦。”我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會。”

“OK,第二個問題。”黃玄衣笑了笑,然後伸出第二根手指,“如果有一天黃玄衣跟你分開了,你大概會需要多久之間才會把她忘記?”

我開始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頭,不過我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很真實地答道:“我永遠不會忘記黃玄衣這個人的。”

“很好,第三個問題,你可以用你的人格擔保以上所答全部屬實嗎?”黃玄衣又笑著問道。

我眨了眨眼睛,然後點點頭,說道:“我的人格不那麽值錢,所以我還是加上我所擁有的一切來擔保我所說的全部屬實吧。”

“非常好,你的回答和我的朋友所想的竟然一模一樣。”黃玄衣說著,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按了一下電梯。

我也跟著她笑了笑,但是心裏卻是中有些忐忑,始終有朦朧的即將發生什麽事情的預感。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預感,還是只是神經過敏而已。我這樣想著,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黃玄衣,她正笑著在看著電梯,一點也沒有不自然的樣子了。

很快電梯就下來了,我們進去之後,黃玄衣按了二十六樓。

到了二十六樓,我們信步走過長長的長廊,來到走廊的盡頭,在離在一間房號為“2648”的房門前還有兩米遠的時候,黃玄衣沖著我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就站在這裏,我叫你你才能進來。”

說著,黃玄衣就笑著掏出房卡,走進了房間,然後順手把房門帶上。等到她進去之後,好奇的我,就走到門邊,張望了一下,房間的門關得緊緊的,什麽也看不到。

“這家夥不會是想出什麽鬼主意來嚇我吧?”我想著,把耳朵湊近門邊,偷聽起裏面的話來,但是完全聽不到裏面有人在說話,不知道隔音效果好,還是裏面根本就沒有人在說話。再用手試著推一下門鎖,裏面已經反鎖了。我於是只能把腦袋收回來,在走廊裏無奈地踱來踱去,等著她開門。過了將近十分鐘之後,我才聽到門鎖嗒得響了一下。然後,我就聽到黃玄衣在門內說道:“好了,準備好了,你進來吧。”

我走回門邊,把警惕心提到最高級別,並且做好了被嚇一跳的準備之後,才敢伸手慢慢把門鎖打開。然而,盡管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當我推開門,看到門內的一切的時候,我依然懵了。

整個房間裏的燈全部都被關上,但是房間裏並不是一片漆黑,因為房間裏的許許多多的角落裏都放滿了裝了半杯水,水上飄著紅色蠟燭的小杯子。杯子裏的蠟燭全部都被點亮,在杯子裏慢悠悠地晃蕩。在一時間,整個房間都縈繞在一片朦朧的美感之中。房間左邊角的大電視被一塊藍色的透明的布蓋著,電視裏傳出的是《致愛麗絲》的聲音。電視裏的亮光透過藍色的透明的布,放射出淡淡的藍光,和整個房間的燭光混合在一起,給人溫馨而又溫暖的感覺。臨窗有一張圓圓的小桌和兩個椅子,上面放了一杯紅酒和一些食物和餐具,一個插有一朵紅色玫瑰的花瓶,桌上還有兩支長長的紅色的蠟燭,也是點著了的。

而我再擡頭看看站在房間中央的黃玄衣,她此時已經換下了那套絲質長裙,而是換了一套更加性感的黑色短裙裝,整個人在燭光的映照下,仿佛從窗口飛進來的性感女神一般。

不知道怎麽的,在這樣溫馨的環境下,我卻猛地覺得有些緊張,我有些幹澀地吞了口口水,然後問道:“你的朋友呢?”

黃玄衣站在原地,微微笑著,“今晚只有你和我。”

我再看著黃玄衣的裝扮和今晚發生的一切,我終於明白黃玄衣到底想幹什麽,但是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我奇怪地問道:“你——”

我話還沒說完,黃玄衣就用兩個手指捂住我的嘴巴,“不要破壞氣氛。”

黃玄衣說著,牽著我的手,將我拖到窗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她笑著端起杯子,“來,跟我碰一杯,怎麽樣?”

我這時候腦袋裏已經完全暈菜了,只知道傻傻地點頭,然後跟黃玄衣碰杯。

一杯,一杯覆一杯,我跟黃玄衣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一直在喝酒,間中吃點葡萄。

不多時,一瓶紅酒就見底,我也已經有些精神模糊了。這時候,黃玄衣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雙手捧著我的臉,看了好一陣之後,便俯身吻了上來。我這時候意識已經不大受自己控制,當她吻上來的時候,我也顧不得奇怪,只顧著伸出舌頭去吸取她唇舌之間那甜美的味道。

慢慢的,我們越吻越激烈,而我也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被吻變成了主動去吻。我放肆地大力地吻著,而她則是放肆地大力地回吻著。在酒精和我本身的欲望的催發下,我全身的鮮血頓時都沸騰了起來。我們一邊激吻著,一邊踉蹌地往床邊走去。直到後來,我們腳下一亂,兩人一起摔在了床上。然後我便身子一翻,用力地將黃玄衣壓在了身下。黃玄衣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她依然混亂而激烈地與我激吻著。

我喘著粗氣將手伸到她的腰間,然後用力一拉,將她的內衣和扯了下來,黃玄衣這時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她依然沒有反抗,只是吻我的動作慢了些。再接下來,我混亂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的身子往床頭一拋,調整好位置之後,便用腰力用力往前一推。這個時候,黃玄衣停下了動作,她仰起頭,皺著眉頭輕聲地呻吟了一聲。聽到她這一聲呻吟,我才有些恢覆意識,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於是便有些仿徨地停了下來,滿頭大汗地對黃玄衣說道:“對不起。”

而黃玄衣什麽也沒有說,她只是閉著眼睛,雙手搭在我的腰上,用力拉著我的腰想跟貼近她身體的地方而去。我的心中洋溢著激昂的興奮,仿佛聽到號角的勇士一般奮力向前,而黃玄衣始終閉著眼睛,雙手用力地攀著我的背。

當沖鋒結束之後,我全身疲憊地癱軟在她的懷裏,而她仍然緊緊地抱著我,我任由她緊緊地抱著。過了一會,我擡起頭看著她,想說話,但是她伸出手指堵在我的嘴巴上,流著汗水笑著對我說道:“現在我只要吻,不要話。”

我於是不再說什麽,喘息著找到她的嘴唇,然後用力,用心地吻了起來。當我的嘴吻在黃玄衣的唇上的時候,黃玄衣的眼睛依然閉著,臉上是一種無比滿足的表情,仿佛在享受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一般。我畢竟年輕,精力無限,吻了好一陣之後,腰間便又再次挺立。在剛才的過程中,我已經清楚地感受到,這是黃玄衣的第一次。剛剛承受破瓜之苦的她,並不適於再次尋歡。所以我什麽也沒有說,只是和她吻著。然而這個時候,感覺到我經歷覆蘇的黃玄衣卻自動自覺地在我耳邊呢喃著說,“我要。”

說著,她還主動扭著腰肢和我的身體磨擦起來。受到這種鼓勵的我,沒有想太多,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再次和黃玄衣熱烈地做起愛來。就這樣,一整個晚上,我們都在激吻和瘋狂地做愛中渡過,直到我們兩個人都耗盡所有的精力沈沈睡去為止。

而當第二天,我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我就再也找不到我的玄衣了,就像昨夜仿佛天使降臨一般,在清晨的時候,她又像天使一般從我的身邊徹底消失。無論我怎樣尋找,都看不到她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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